“这事您跟我说有个毛用,今天公社书记跟主任应该都要来,您跟他们说。
别人说话,他们不一定能听进去,您说话,他们肯定听。
还有,我怎么听着您不像是抱怨,而是炫耀呢
哦,公社的窑厂也是您提意见搞出来的,这也是您何主任的功劳。”小钱老师一开始还认真解释,后来却是对着何雨柱调侃起来了。
他跟何雨柱也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关键两人三观相近,没什么利益冲突,所以何雨柱在他面前不用装。
“钱老师他们身体怎么样”何雨柱问的自然是老钱同志俩口子。
“我爸妈就是闲不住的性子,到了我那以后,天天就看在鱼塘里。
前段时间,我爸还救过一个差点溺水的学生。
也幸亏他了,不然我跟老校长这辈子心里都过意不去。”小钱说到这个,还有点心有余悸。
“怎么回事不是学生不许进入那里面么”何雨柱也是紧张了起来。
真要出这种事情,那就是养鱼事业最大的污点。
以后不管谁提起这个事,都会说起学生溺水的事情。
“的确是不让他们进,每天割鱼草上交,都是在鱼塘院门口。但男孩子总有几个调皮鬼,偷溜着进去,看到鱼塘里的小船,就跳了上去。
事情发生后,我们专门安排了一个老师带队,每天进出都要点数。”小钱老师说出了应对办法。
两人边是闲聊,边往鱼塘那边赶去。
何雨柱最后还是没忍住,却是试探着问道:“您天天在这边,知不知道鱼塘大概产量多少”
“哧”小钱老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他笑得很欢愉,等到笑够了,这才说道:“我还以为您不关心这个呢,搞了半天,还是没憋住。”
何雨柱在小钱笑起来的时候,其实内心的提心吊胆,已然消散一空了。
何雨柱作为发起者,是利益关连方。
而小钱老师想要以后有所作为,他也是利益关联方。
要是鱼塘里看不到鱼,那小钱老师现在就该是哭丧着脸了。
何雨柱摸摸脑袋苦笑道:‘我要不关心,今天就不会过来了。
这个事情啊,是我所有办的事情当中,真心想着能成功的。
哪怕我一点好处都得不到。’
小钱老师也是收起了他的笑容,正色道:“都一样,我跟老校长他们也是这么想的。
就是那些孩子们,哪怕是礼拜天跟暑假,担心那些鱼没吃的,都是主动过来割鱼草,捞螺丝,就是想着让鱼多吃一口。
放心吧,我们都看过了,也请有经验的渔民看过了。
估计亩产四百斤只多不少。”
“这么多!”何雨柱也惊讶到了。
“我这还是往少了说的。”小钱老师自得道。
前文说过,像是现在鱼塘这边用的养殖办法,算是初步的半精细化养殖。
像这种养殖办法,南方大概可以亩产四五百斤往上。
而北方这边,受限于气温等客观因素,其实何雨柱当初想的,就是能到三百斤,就能算到成功的。
如今,只能说相当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