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得此秘卷,须先寻得丹青中的路线图,更需借助飒吟血脉者的独特神通,并辅以某种玄妙秘术,方能寻得其踪。
月无瑕之父,向她细述往事,言自先祖李淳风之后,有一秘辛世代相传,道是那秘卷之内,隐匿着先祖暴毙之谜,且先祖之亡,实乃华夏安危之所系。
故此,当此刻月无瑕瞥见柳莺莺私密之处,一抹粉红胎记若隐若现之时,她心猛地一沉,惊骇难当。
随即,月无瑕玉手轻扬,纤指微动,已然封了柳莺莺周身数处要穴。
忽闻柳莺莺一声欢畅淋漓的吟哦,欲火如潮,瞬息间消退无形,只见她玉体潮红,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及至她目光触及地上那片水渍,顿觉羞愧难当,满面苦楚,心生绝望,几欲寻了短见。
恰在此时,月无瑕厉声问道:“你那私密之处,缘何生有胎记?此前你可曾知晓?”
柳莺莺强忍珠泪,见师父神色凝重,不容分说,心中不由一颤,竟忘了遮掩玉体,赤裸双膝跪地,双手交叠,恭声道:“弟子愚昧,不知师父所言胎记是何物?莺莺实不知有此等事。”
月无瑕见说,不禁微微一愣,复又问道:“便是你私密之处,有一粉红胎记,此胎记唯有在你情欲涌动,难以自持之时,方才会显露无遗。”
柳莺莺听罢,顿觉满脸绯红,羞涩之情溢于言表,几欲找个地缝钻入,然仍强自镇定,答道:“莺莺委实不知此事,且自幼至今,从未有过这等事。”
“但你姓柳……”
月无瑕话至此处,心中忽地一闪,忆起那拥有飒吟血脉之女,唯有在与男子阴阳交合,情欲攀升至极之时,方能显露那粉红胎记。
她目光复又落在跪于地上的柳莺莺身上,但见柳莺莺一脸茫然,似对这等隐秘之事,全然无知。
猛然间,月无瑕心中似有所悟,“你先将衣物穿戴齐整,为师去探问一事便回。”
言罢,月无瑕急匆匆离去,连番询问数人,终得知晓,原来先前救回的那名女子也姓柳。
至此,她才恍然大悟,柳莺莺本非飒吟血脉之人,乃是自己施展灵息转渡之术,将那柳姓女子的精血,移入柳莺莺体内。
而后,又依照浊霞迷情秘籍中所载秘法,不想让柳莺莺体内的飒吟血脉觉醒,至于其中缘由,月无瑕却是不得而知。
待她归来,柳莺莺已然衣饰整齐,只是双目红肿,泪痕犹在。
月无瑕落座之后,轻轻招手,示意柳莺莺近前侍立,缓缓说道:“为师即将离开幻霞宫一趟,你便留在此处,幻霞宫内,随你四处行走,观瞻,取用。”
柳莺莺闻听此言,心中不由得一紧,慌忙开口问道:“师父,你可是要去找那旎啸?”
月无瑕听罢,嘴角微扬,轻笑道:“那不过是顺手为之,眼下为师有桩紧要事务需办。再者,你休要起那逃离之念,当然,以你之能,也逃不出这栖霞谷。”
“徒弟万不敢有此念。”柳莺莺连忙躬身施礼,心中却忆及先前之种种丑态,不禁悲从中来,泪水潸然而下。
月无瑕似有所察,缓缓起身,“你也莫要心生轻生之念,倘若你真个一心向死,为师也不介意手刃那旎啸,覆灭你之鬼教满门。”
月无瑕又是轻轻一哼,“你且安心留在这幻霞宫中,待为师归来便是。”
言罢,她转身离去,未及收拾行囊,径直步出栖霞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