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现在已经是我们的一员了,说的多托雷,你还有没有想要除掉的执行官?”
晨爱的话音刚落,大殿内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女皇巴纳巴斯从窗边缓缓踱步回来,脸上的笑意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思熟虑的神情。
“多托雷……那个疯子科学家,他的存在又有很大的隐患,甚至他最近开始挑战我的权威,妄图在制造一个神明。即便他有很大的价值,但有了你之后,那些知识就可有可无了。与其让这个不稳定的因素继续研究,倒不如直接除掉,以绝后患。”
女皇巴纳巴斯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多托雷的疯狂与才智同样令人畏惧。
这位被称为“博士”的执行官,其研究触及了至冬国乃至整个提瓦特大陆都未曾踏足的领域,他的每一项发明都足以颠覆现有的秩序。然而,正是这份力量,也让女皇感到不安。
“除了多托雷以外,我第二项解决掉的,是斯卡拉姆奇。只不过现在他生死不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得知他的下落。对于叛徒,至冬的处理方式永远只有一个。”
晨爱轻轻点头,对于女皇的决定并不感到意外。
多托雷的疯狂与野心,确实如同一把双刃剑,既能开辟未知的领域,也可能将一切毁于一旦。既然现在他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那么,就已经没有留存的必要了。
至于散兵,那个曾经的第六席执行官,他的背叛无疑在至冬国的高层中投下了一颗震撼弹,他的下落不明也让女皇的眼中多了一抹忧虑。
“关于散兵,我会用我的手段加大搜索力度,确保一旦有他的消息,就能迅速行动。”
女皇巴纳巴斯满意地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爱,你能不能再讲讲?当初我跟你究竟是怎样的关系?还有当初的历史究竟是这样子的?我的那个相父,也就是你的本体,究竟是怎样的人?”
“先不提这个,我们还是先专注于眼前的局势吧。关于那段过去,等局势稳定下来,我会慢慢讲给你听。现在那旅行者叫进来吧,把客人晾在门口那么久,怪不好意思的。”
晨爱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安抚,她知道女皇对于过去的渴望,但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晨爱边说边向大门走去,轻轻推开门扉,门外,荧正以一种略显尴尬的姿势贴在门上,耳朵似乎还微微泛红。
见到晨爱开门,荧猛地直起身子,眼神闪烁不定,既有被抓现行的窘迫,也有对接下来可能听到的谈话内容的期待。
“啧,进来吧,下次我就得割掉你耳朵了。”荧应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衣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迈步进了大殿。
女皇巴纳巴斯已经坐回了她的宝座上,脸上重新挂上了那抹令人难以捉摸的微笑,仿佛刚才的一切轻松愉快的对话都只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