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筹莫展之际，身旁靠谱的中年大叔终于按捺不住，只见他那对原本平静如水的眼眸此刻却变得异常锐利，仿佛能够穿透人心一般，紧紧地锁定住站在面前那个装扮得花里胡哨、浓妆艳抹如同小丑般的人物。

“身为酒神的忠实追随者，你们就是这样行事？将整整一辆列车上数百条无辜生命当作赌注，只为了去完成一场微不足道的所谓考验？难道你们就不怕这种丧心病狂的行径，会给你们所敬仰的神灵带来怎样的唾骂吗？”

然而，面对这番严厉斥责，小丑不仅没有丝毫悔改之意，反而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笑容。他那张原本就因浓妆显得怪异的脸因为过度夸张的表情而显得越发狰狞可怖，嘴巴更是几乎咧到了耳根处，让人不寒而栗。

“哼，操控愚笨畜生的无知蠢货，我可不想跟你浪费口舌争辩不休。尤里安先生啊，想必您定然能够理解我们此举的深意吧！我等才是这个世界的真理啊！”小丑话语疯癫，令人摸不着头脑。

在小丑看来，自己的这次招募行动必然万无一失，绝不会出现任何意外状况。毕竟，在这片广袤无垠的世界之上，唯有他们所属的剧团才是像他们这类人唯一可以栖身立足的地方！

方升盯着眼前这个小丑，那涂有彩妆上的面庞所展现出的诡异笑容让人毛骨悚然。不过此刻，他已然洞悉了小丑话语中的深意，但让他始料未及的是，邪神的触须竟然延伸得如此之远，其麾下之人竟然早已在这个世间建立起了属于他们的组织。

然而当方升开始回忆起脑海深处关于邪神的种种情形，以及与安吉拉的相处经历时，他瞬间推翻了刚刚的猜想，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冷笑。

于是方升凝视着眼前略带癫狂的小丑，略带鄙夷地回应道：“滚回去告诉你家那个所谓的剧团长，我跟你们可不是同路人！我绝非像你们这般疯狂的神经病！”凭借着那些记忆，方升深知天外的邪神可不像是会对其信徒施以任何恩泽或眷顾。

因此他断定这个所谓的混沌剧团，无非就是一些偶然间承受了天外邪神注视却并未发生变异，并侥幸存活下来的家伙们。随后这些人因为获取到了一些微不足道的相关知识，便自以为是地将自己视为邪神的狂热追随者，简直就是一群自嗨的疯子罢了！

方升抽出骑士剑，言尽于此，他再无别的话语，他是绝对不可能和这群自嗨疯子合作的，鬼知道对方的洗脑技术有多强。

在受到‘同类’的斥责，小丑脸上的笑容开始渐渐消失，中年男人的唾骂对他而言不痛不痒。但是方升不一样，早已从剧团长那里得知对方情况的小丑虔心认为对方和自己等人是一路人，并且还是一位在这条路上行走更长远的长者。

而像这样伟大的长者自然要请回来，并且与自己等人分享如何获得更多的神明注视，然而！对方却否定了他们的存在意义，因此，小丑谦卑的恭敬模样消失！